劉芬微愣了一下,嫌棄又氣悶地瞪著她。
“楊玲,你當我傻啊?”
劉芬氣憤不已:“你都已經給我二哥戴/綠/帽子了,還要我幫你?再說了,要不是你,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?你給我滾,彆再來找我……”
“小芬,那事真的是誤會。”
楊玲眸光微閃,不甘心地反駁:“至於你的臉,關我什麼事?要怪你就去怪木綿好了。”
劉芬:“……”
“小芬,你想想,咱們當初可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,我怎麼可以會害你?”
楊玲見劉芬沉默,又忍不住出了聲:“一定是木綿動了什麼手腳,要不然咱們怎麼可能都出事,而她卻一點事都冇有?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劉芬瞪大著眼,聲音變得尖銳:“楊玲,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?”
“啊?”
“那我的臉是怎麼回事?”
劉芬目光直直地看著她,咬牙:“你明明說是要收拾她的,結果卻變成了我?該不會真的是你動的手腳吧?快把解藥給我!”
楊玲嚇了一跳,本能地後退了幾步。
“你彆胡說,不是我!”
楊玲看著劉芬,急促出聲:“我怎麼可能對你下手?一定是那木綿!”
劉芬:“……”
“小芬,你要相信我,我不可能對你有惡意的。”
楊玲見劉芬沉默,語氣急促:“你放心,隻要你幫了我,我一定會幫你的。”
“彆的事可以談,但讓我二哥原諒你,讓你回劉家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劉芬回神,冷著臉看著她:“我家又不是垃圾箱,你彆想了。”
說完,她便轉身離開。
雖然她很想收拾木綿,可也不能做讓劉家蒙羞的事。
這二哥已經夠慘了,怎麼可能還讓那楊玲繼續禍害?
楊玲見劉芬毫不猶豫離開,氣得臉色發黑,惱火地直跺腳。
劉芬,繼續你不願意幫我,那就彆怪我狠了,等著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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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思語,你不是說那關淇蘭的爸爸會收回這店麵嗎?”
夏虹眨了眨眼,滿臉的算計:“等她和那不要臉的兄妹鬨僵了,咱們再去救場,她會不會比以前更感激咱們?”
“你說呢?”
關思語淡淡一笑:“關淇蘭這次不脫皮也會很受挫的。”
一想到那大伯生氣的模樣,她都忍不住有點害怕了,何況是她呢!
那關淇蘭不過就是好命,遇到了一個暴發富的爸爸。
他們關家早就分家自理了!
所以她爸爸卻什麼都冇有,隻能說是沾點光。
越想,關思語的心裡越發的難受與不甘,手意識地攥了攥手。
“那太好了,我很想看她狼狽的模樣呢!”
夏虹一臉興奮,很是迫不及待:“看她還敢不敢凶我們?”
關思語:“……”
不管如何,她一定要把關淇蘭緊緊地掌握在手裡,任由她差遣。
“思語,快看,那不是關淇蘭嗎?”
不知過了多久,隻見夏虹指著不遠處的身影,急促出聲:“走,咱們過去看看。”
便率先跑了過去。
關思語微愣了一下,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得意之色,也緩緩走了過去。
“關淇蘭,你這是要去乾嘛呀?”
夏虹攔住了關淇蘭,笑得很是不懷好意: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?”
關淇蘭眨了眨眼,茫然又無辜地看著夏虹:“你怎麼在這裡?再說了,我就算有事,你能幫上什麼忙?”
“我可以幫你趕他們離開啊!”
夏虹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:“你若不好意思出聲的話!不過……你可記得好好謝我!”
話音剛落,身後不遠處又響起了關思語那關心的話語:“淇蘭姐,你冇事吧?”
關淇蘭麵不改色,幽幽地看了關思語一眼: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
此話一出,關思語和夏虹對視了一眼,麵麵相覷。
這關淇蘭現在該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吧?
“關淇蘭,在我們麵前,你裝什麼?”
夏虹心裡有些不服氣,冷哼了一聲:“彆等會後悔哭鼻子。”
關淇蘭:“……”
就知道這兩個人不懷好意,虛情假意。
這麼一想,她唇角微勾,嗤笑了一笑:“你們可以讓開了嗎?”
“淇蘭姐,你……我們隻是關心你,你怎麼變成這樣不講理?”
關思語無奈地看著她,夾帶著一絲委屈與著急:“難道你寧願相信他們兄妹,也不願相信我們嗎?”
“就是,我們纔是你的朋友,你怎麼能相信才認識幾天的人?”
夏虹聞言,也忍不住出了聲,還很是理直氣壯:“關淇蘭,你快把店討回來,不然我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。”
“哦!”
關淇蘭淡淡地迴應了一聲,很是奇怪地打量著她們,卻冇再說話。
夏虹和關思語對視了一眼,很是不解。
“你……你這麼看著我們乾嘛?”
夏虹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,又看向一旁的關思語,不解地瞪著關淇蘭。
“冇什麼啊!”
關淇蘭斂下眉,無辜地搖了搖頭,故作不解與疑惑:“不過,你們不是說要走了嗎?乾嘛還站在這裡?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冇臉冇皮,故意賴著不想走呢!”
“關淇蘭,你說什麼?”
“淇蘭姐,你怎麼能這麼說,我們真的隻是關心你。”
夏虹和關思語齊齊出聲,氣憤又委屈地瞪著關淇蘭。
“行了,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的關心。”
關淇蘭深呼吸了一口氣,有些不耐煩了:“關思語,彆以為你找我爸出麵就得逞了。告訴你,不是你的,搶也搶不走,勸你還是彆癡心妄想了!慢走,不送!”
夏虹和關思語反應過來時,關淇蘭已經進了那間水果店,惹得她們麵麵相覷,怒不可遏!
“可惡,這關淇蘭究竟是怎麼了?”
夏虹漲青了臉,氣得直跺腳:“你不是說她這次一定會來求我們的嗎?”
“我怎麼知道?”
關淇蘭的臉色也很是難看,咬了咬唇:“也不知是哪出了問題?”
昨天,那大伯明明很是生氣,恨不得把她吊起來毒打一頓。
可現在為什麼一切都變了?
難不成那是在演戲?
越想,關思語的心裡越發的不甘與氣憤,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角:可惡,我不會這麼算的!